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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熙凤的仆人们有怀表的本事在傅恒家

来源:书话红楼 作者:团风县山人 2020-03-18

  
  王熙凤的仆人们有怀表的本事在傅恒家
  童力群
  2019年2月27日星期三
  甲戌本第十四回写道:“(王熙凤)一时看完,便又吩咐道:‘……素日跟我的,随身自有钟表,不论大小事,我是皆有一定的时辰。……’”
  赵翼《檐曝杂记》写道:“傅文忠公家所在有钟表,甚至仆从无不各悬一表于身。”
  赵翼(1727-1814年),乾隆二十六年进士。官至贵西兵备道。旋辞官,主讲安定书院。长于史学,考据精赅。
  《檐曝杂记》为清赵翼编著书籍,为其一生零散杂记文字的汇辑。内容多为作者历官京城和粤、桂、滇、黔等地的见闻,涉及典章制度、政务军机、宫廷秘事、中外交流、科举考试、宦海风云、乡俗民情、奇闻趣事、诗文书画、读书心得等各个方面。
  富察·傅恒(约1720年-1770年),,清高宗(乾隆帝)孝贤纯皇后之弟,清朝名将、外戚,满洲镶黄旗人。乾隆时期历任侍卫、总管内务府大臣、户部尚书等职,授一等忠勇公、领班军机大臣加太子太保、保和殿大学士、平叛伊犁统帅。
  赵翼于乾隆二十一年(1756年)夏季选入军机处行走,深为大学士傅恒倚重。乾隆二十三年(1758年)秋末,调出军机处。乾隆二十五年(1760年)春,又入值军机处。乾隆二十六年(1761年)会试为探花,入翰林院。
  从乾隆二十一年至乾隆二十六年,赵翼主要在傅恒麾下工作。因此,傅恒家的仆从们有怀表之事,应在这五年里得知。
  乾隆时期,怀表是一种稀罕物件,仆人们有怀表,大概只有傅恒家。
  因此,王熙凤的仆人们有怀表的本事,在傅恒家。
  怀表的价格如何呢?
  2016年12月14日,某网发表了《从和珅看十八世纪中国的西洋钟表》。该文写道:“十八世纪中叶,一只银怀表,在英国大概可以用两英镑买到……所以那只银怀表的价格就是约中国当时的白银六两半。”
  乾隆时期某富贵家的仆人们有怀表,是不是稀罕事?
  网上有文章说这不是稀罕事。
  然而,我看这些文章实在是玩打插边球的把戏。
  第一、这些文章多半写的是钟——座钟、挂钟,而不是表。
  第二、在写了怀表的文章里,多半写的是皇帝的怀表。
  第三、没有一篇文章写了仆人有怀表。
  傅恒家的仆人们有怀表,究其原因有三条:
  一是这个时期有怀表供应,二是傅恒有这个经济实力,三是傅恒宽待下人。
  大富大贵者虽有一些,但宽待下人者不多,想到为仆人们配怀表的更是微乎其微。
  目前看来,乾隆时期的富贵家的仆人们有怀表,只有傅恒家这一例!
  总之,王熙凤的仆人们有怀表的本事,在傅恒家。





作者:batsbird315 回复时间:2019-10-12 13:41:45
  第七十七回 俏丫鬟抱屈夭风流 美优伶斩情归水月


  话说王夫人见中秋已过,凤姐病已比先减了些,虽未大愈,然亦可出入行走得了。仍命大夫每日诊脉服药,又开了丸药方子来。配调经养荣丸(按:改变剂型,不改变方子。膏药只适合“居家”使用,丸药则可以“旅行”使用,方便凤姐出入行走办理公务)用上等人参二两,王夫人命人寻取了半日,只向小匣内寻了几枝簪挺粗细的。王夫人看了嫌不好,命再找去,又找了一包须末(按:参芦、参须“上半身通便大补”悖论证明:芦非参芦,须非参须。芦可为芦根,须当为相须配伍。“须”字后加“末”字,方可为与参芦相并列的参须)出来。王夫人焦躁道:“用不着偏有,但凡用着了,再找不着。成日家说叫你们查一查,都归拢在一处,你们白不听,就随手混撂。你们不知他的好处,用起来得多少换买来还不中使呢。”彩云道:“想是没了,就只有这个。上次那边的太太来寻了些去,太太都给过去了。”王夫人道:“没有的事,你再细找找。”彩云只得又去找,拿了几包药末说:“我们不认得这个,请太太自看。除了这个再没有了。”王夫人打开看时,也都忘了,不知是些什么东西,并没有一枝人参。
  一面遣人去问凤姐有无。凤姐来说:“也只有些参膏(按:芦根、人参、枇杷叶各一两煎成的粘稠的成药,即《普济方》“芦根饮”)芦须。(按:参膏芦须即配置膏药所用相须配伍的芦根。芦根别称苇根、芦头,与人参相须配伍,雅曰芦须。)虽有几枝(按:配置膏药所用相须配伍的人参,即参须),也不是上好的,每日还要煎药用呢。”王夫人听了,只得向邢夫人那里问去。邢夫人说:“因上次没了,才往你太太那里来寻。”
  王夫人没法,只得亲自过来请问贾母。贾母忙命鸳鸯取出当日所馀的,竟还有一大包,皆是手指粗的,遂称了二两与王夫人。王夫人出来交与周瑞家的拿去命人送与医生家去,又命将那包不能辨的也带了去,命医生认了,各包记号了来。【庚辰夹批:此等家常,细“是”:岂事揣拿得此“皆”(“皆是手指粗的”)者?】(按:芦根治产后吐利,霍乱,心腹痛:芦根、人参、枇杷叶各一两。上捣筛,每服五钱,水一盏半,煎八分,去滓,温服,不拘时。(《普济方》芦根饮)
  《中药七情歌》:相须为用互增效,相使一药助一药;相杀能制它药毒,相畏毒性被制约;相恶配伍功效减,单行无需它药配;相反增毒要记牢,七情配伍真奥妙。“杂掺芦须”中的“芦”是个实义词,指芦根。“杂掺...须”则是通用虚词结构,这种结构口语中可简称为“...须”。在分品级排列人参并统计后附加“杂掺芦须”一项,这就意味着芦根与人参的配伍(“杂掺”)是相须(“...须”)配伍,而非相使配伍,更非其他配伍。曹家奏折中的“杂掺芦须”是一种很讲究、很中医的表达,而《石头记》第七十七回的“芦须”表达则很简练。
  成书于清康熈三十四(1695)年的张璐《本经逢原》即沿袭首载“参芦”的汉华佗著《华氏中藏经》“不去者吐人”的记述云“参芦能耗气,专入吐剂”。若“杂(V.)掺芦须”之芦指参芦,须指参须,则参芦当在去除之列,怎么会“与参须搀合发给”“连同芦须之人参”呢?)
  不多时,周瑞家的拿进来,说:“这一色都各包好记上名字了。但这一色人参固然是上好的——如今就三十换也不能得这样的了,但年代太陈了。(按:列藏本写作“八十换”,乃盗改。梦稿本划去“如今就三十换也不能得这样的了,但”旁改为“只是”。程甲本程乙本同是无“三十换”有“只是”,程甲本以“甲辰”本为底,程乙本以梦稿本为底,我们可以推知程甲本此回使用的是参本舒序本,舒序本使用了梦稿本。此处“就”乃“用”意)这东西比别的不同,凭是怎样好,只过了一百年后,自己就成了灰了。如今这个虽未成灰,然已成了朽烂木,也无性力的了。请太太收了这个,倒不拘好歹粗细,再换些新的倒好。”王夫人低头不语,半日方说:“这可没法了,只好买二两罢。”(按:人参与芦根是相须配伍的,两者分别称为参须与芦须。芦须在曹寅奏折中叫杂(V.)掺芦须。贾府所用一等人参是用芦根换来的。两者单价比为13:1,换二两一等人参得二十五六两芦根。宝钗说的就是这个兑换比例15:1。“换”并非计量单位。他们谈的既非人参的单价,也非人参的总价,而是人参与芦根的比价,类似于马克思《资本论》中的“一只羊=两把斧子”。
  贾府芦雪庐附近盛产芦根。第五十六回探春兴利除弊实行新政后,这些地方有了专人管理、采收芦根,第七十七回贾府用于换人参的芦根就是这么来的。他们是用自产芦根换外面的商品人参。
  清代赵翼(1727~1814)《瓯北集》(1812年出版)卷三十八载有一首《人参诗》,其小序说:“乾隆十五年,余以五经应京兆试,恐精力不支,以白金一两六钱,易参一钱。”又写道:“(乾隆)二十八年(1763),余病服参,高者三十二换,次亦仅二十五换,时已苦其难买。以今较之,更增十余倍矣。”显而易见,赵翼与曹家店盗版制作有关或见识过《石头记》抄本。无论如何,康熈时期成书成本的《石头记》文本是不能用乾隆时期文献记录来解释的。要解释“换”字为量词,须提供康熈时期及其前的文献记录。)也没心看那些,只命:“都收了罢。”因说给周瑞家的:“你就去说给外头人们,拣好的换二两来。倘或一时老太太来问,你们只说用的是老太太的,不必多说。”
  周瑞家的才要去时,宝钗在坐,乃笑道:“姨娘且住。如今外头买的人参没好的。虽有一枝全的,他们也必截作两三段,镶嵌上芦泡(按:体积大质量轻的干芦根)须丁,掺均了好卖(按:因中药配伍而形成的“捆绑销售”),看不得粗细。我们铺子里常和参行交易,如今我和妈妈说了,叫哥哥去托个夥计过去和参行说明,叫他把未做的原枝好参兑二两。不妨咱们多使几两银子,也得了好的。”王夫人笑道:“倒是你明白。就难为你亲自走一趟。”于是宝钗去了,半日回来说:“已遣人去了,赶晚就有回信的。明日一早去配也不迟。”王夫人自是喜悦,因说:“好的次的不知给了人多少。这会子轮到自己用,反倒各处求人去了。”说毕长叹。宝钗笑道:“这东西虽然值钱,究竟不过是药,原该济众散人才是。咱们比不得那没见世面的人家,得了就珍藏密敛的。”【庚辰夹批:调侃语。】王夫人点头道:“这话很是。”




作者:花花不乃 回复时间:2019-10-12 13:55:43
  脂砚让你用巨眼看书。
  楼主一天到晚磨叽个文化。
  王熙凤下人婆子都有金表了,可想王熙凤的表多么准。
  回复你这样帖子,反复提醒“朝令夕省”,你都不知是什么典故。
  作者说的是康熙典故的“一饭之恩”。
  与你解释此事,要和智商低的人胡扯半天。




作者:花花不乃 回复时间:2019-10-12 15:55:07
  你是特么的糊涂蛋。
  作者写如此奇文,也是让你能回读的。
  说你在究好象也似。
  说你在研,狗屁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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