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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

来源:短文故乡 作者:梦何紫坠 2020-04-11

  这是我发表了无数次、又删除了无数次的一篇短文,现在我与你分享,也希望你把这个故事告诉你的朋友,也许当事人看到,“她”会回来找我。当然言词拙劣还望见谅。


  故事的开始是我刚到苏州,那时还是春天,还是比较冷的春天。由于身在外地于是我想匆忙找份工作便于落脚。其实对于我来说到苏州的目的很简单;躲开家人实现独立。二者;人言江南女子美如画,当然若能成就一段姻缘也不妨传为一段佳话。三者;苏州位于沿海城市,远比家乡更有机会,再不济还有上海,若能成就一份事业,也算不负养育之恩。


  就这样我怀着满腹憧憬来到了这里。可惜才疏学浅,碰了满口残牙后,在某次应聘中,看到了有不少年龄相仿的姑娘便不在挑,就留了下来。


  可是工作也不尽如人意。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遇见的她~


  那是工作后的一个星期左右。午饭过后,上楼换工作服的时候,记得那时我还和同事聊天,谈论工资如何云云。一声爽朗的笑声魔性般吸引了我。没错的确是“爽朗”。当时我没曾想太多,只是笑声太过纯粹。我太久没有听到如此开心的笑声。我极目向声源望去,不想这时她也看向我。而那笑声也戛然而止,也显得气氛极端诡异。


  我看向她,她看向我,眼睛对视后,我便转头走上楼梯。因为我觉得如果再这样对视下去,那就太过失礼了。于是我的动作没有做作,甚至还有些从容。只是自言自语一句:“她在笑什么呢?”可转念一想;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”于是我淡淡一笑,摇摇头便离开了。


  我不知道所谓的邂逅是否如此,但当时我并未太在意。可是在往后的工作中我总能看到她的身影。起初是我认为不过巧合罢了,也并未当真。但在一次次的对视中,尽管理智压制了好奇,但那颗封存许久的心仿佛开始悸动。 最终某次相遇时,她摆着胜利的手势在我眼前走过。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,或是她以为我不会看到。当她发现我在看她后,她便怯怯的跑开了,知直到跑出我的视线,留下思维混乱的我呆滞在原地。即便是这样理智还是告诉我;这可能还是巧合。


  但我了解自己,我不信命运,但我相信缘分,可是最终我还是向理智妥协了,毕竟缘分这种东西太模糊了。


  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,某天阅读看到一句:“天予不取,反受其究”顿时我就害怕了。一直以来我都小心翼翼,这是对自己负责,也是另一半的尊重。毕竟现在我的一无所有,即便青春尚在,可二十五岁的年龄也让我不敢妄言。于是我又一笑释然了。


  然而世事艰辛,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。我受够了,一个整天叫嚷,行如泼妇般的上级。于是便开始了我几次三番的辞职。甚至写好了辞呈。或许是因为她、又或者是因为钱,再或是、人事不予批复?此番种种还是让我留了下来,但看到泼妇那嘲弄的眼神,我知道,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。


  于是乎我开始注意她,也想引起她的注意。而当我发现,另一个男孩和她在一起时。我并不意外,甚至开始释怀自己的愚蠢,可是一个细节让我的侥幸心理开始作祟;那个男孩轻触她的肩,示意去那边聊。我仔细观察两人的相貌与身高。大胆的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可能是:“姐弟关系。”这一度让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,可惜的是我无法论证。


  失落难以言说、苦恼难以掩饰。而就在这时,那个泼妇再次发难,确定了我离开的日期。而更为可笑的是,在这个期间段我竟然梦见于她见父母的场景,可惜梦里不知那方家长不同意,我与她外坐在墙角,不知如何是好时,梦里的我拉起她的手 说道:“跟我走吧”。然后梦便醒了。


  这个梦醒来时,都能记得如此清晰让我也颇感意外。


  而更意外的是,就在我办理辞职当天,我又碰见了她,恰巧的是,她也离职。我心潮荡漾之余便坚定了缘分之说。虽然她独自一人,但我明白在不确定男孩与她的关系之前,这一切不过镜中望花而已。


  离职日期定为下个月的今天,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搞清楚他俩人的关系。


  于是我想出了一套自以为完善的计划。先于她搭讪,搭讪的内容是;讨论离职再就业的话题。这似乎是我与她,唯一能以同事身份相互讨论,且不会引起误会的话题。然后借助资源共享的方式,得到她的微信。从而得到更多的信息。而这更像个单选题,给、或不给,都能说明问题。


  可是第一步的“搭讪”就让我抓耳挠腮,手足无措。实话说我从未搭讪,到不是我有什么问题,只在上两次所谓恋爱时,我不需要搭讪。而洁身自好也是我自诩的重要美德,毕竟没有实力当爹,却做当爹的事,这是为己所不齿的事情。尽管世人不这么看,甚至对于这样的人充满鄙视,但我思故我在,世人又皆奈我何?可是每每谈及此事,自己也常常不胜唏嘘,不可否认我是一个纠结的人,也是一个没有勇气放下身段的人。


  最终在时光的蹉跎中,梦境再次给了我答案。的确又是一个梦。在同样的地点,说着同样的话,但与梦境不同的是;我在索要她微信时,她粲然一笑说道:“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吧?”那如水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。那一刹那间,我为之倾倒,颤抖的手拿出手机,勉强加上微信。慌乱间丢下“当然”二字便匆匆低头离去。搭讪前为表自然,我故意吃着东西。而现在却似如鲠在喉,咽不下去,说不出口。


  现在想来当时我好像还说了三个字“再联系”可见惜字如金的我,当时有多么的羞涩和惭愧。


  讨到微信的自己高兴异常,但不喜形于色。只是手里的工作自然比以往要快些而已。我并不想与同事分享自己的喜悦,来以此表达自己的果敢无畏,我心中知道微信并不代表胜利,而这些也并不是可以分享喜悦的人。最后平静下来后,想接下来事情该如何发展。


  刚好那时临近五一,尽管订单堆积如山,但一天假期还是要有的,于是我开始计划。起初我想与她在微信简单聊天,从而开始互相了解对方。可我是一个和异性不善言谈的人,再者我觉着太过猥琐。毕竟还有一个和她一起的男孩不知什么身份。倘若两人是男女关系,那我岂不是禽兽不如。思前想后还是约出来谈,若是单身,送上一份礼物才当符合初见的礼仪。若不是单身,她也自会拒绝我的邀请。或是携男友一起赴约,再不济不理我便是。即便是她赴约后有意隐瞒,但大家都在同一地方上班。我想;即使是谁不会愚蠢到想要隐瞒。


  于是乎计划拍定。当我捶胸顿足般的感叹,计划之机妙,逻辑之合理,足以匹敌各种恋爱手册时,我却忘记了最关键的漏洞;你还不知道人家女方的名字,就敢妄言人家就会上你的套?后来才想到这里的我,又是一顿捶胸顿足,直到胸口太疼,才抚须长叹:“太年轻~还是太年轻呐~”


  当然她也给了我另一种意外的答案。


  就在五一节当天早上,我在微信写到“有空吗,一起看电影去吗。”并附上当天早上九点,到十点的影片截图,以表示我的爱慕与坦诚,老实说我没有和女生看过电影,再者,刚好《后来的我们》上映,我也特别想看。


  那时我想的是;早九点去看电影,电影结束刚好十一点左右,也刚好吃饭时间。在吃饭时间把该问的问了,该说的话说了。毕竟这事情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。我也不想谈什么爱或不爱。只是想;是否能一起踏进婚姻?我现在有了勇气。也都老大不小了要谈就谈一辈吧。


  我一直等到晚上九点不见回复,我也不敢去问。直到我在她个人相册翻到最后,发现这不是我以前看的最后时,惊奇的发现最底下多了一排小字:“非好友最多显示十张照片”。让我一时间手足无措。许久后自言道:“人家是个好女孩,只是不愿意上你的贼船而已。”我闭上眼睛任凭大脑一片空白,直至睡去。这次我什么都没有梦到。


  之后上班,我发现她开始刻意的的躲着我。我也只是苦笑,我自认为自己并不坏,也并不明白她刻意躲着我,是为了什么?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?而在一次早会,彻底打破我的幻想。那时我前一个位置刚好空位。我在好远就看到了她,而她也配合的走向那个空位。我以为她要对我说些什么。可是她遥望四周,直到发现背后的我,她没有说话、便悄悄走开了。


  我目送她离开,虽然没有答案,但也算有了答案,我自嘲道:“也许我真是个流氓,这也说不定吧”。


  就此我对这个地方再无留恋。一天后;那泼妇又要开始对我的工作评头论足时,我抬手示意她住嘴的同时说道:“等我离职单”。便平静的离开了,回到家里换一套行头。便去了人事部。起初人事把皮球,踢到车间主任那里。说句心里话,那泼妇我见她是个女子,多事不与她纠缠,大不了我让你三分便是。屡次三番后,这里子、面子都给她了,她不要。我直接懒得理她。


  那是个中午主任还在劝阻我离职并且表示现在走是要扣钱的,你还有一个星期就可以正常离职了,再坚持坚持……


  我以无心听他再说什么,只是四下观望她的身影。终于我看到了她,并且我开始掩饰自己的灼灼目光。直到我看到她快离开我的视野时,她停下了。她做作的注视着前方,虽然目光的焦点并不是我。不过我还是略感欣慰。而我最后的注视,有这太多的贪恋与疲惫。我不忍回头,怕这灼热的目光再惊扰到她。只是对身的边主任说道:“坚持可以,若我失手打了她(泼妇)由谁负责?”主任看着我愤恨的眼神,说道:你去人事部吧。


  我离开时,有的同事给我竖起大拇指。我有些想笑,这些人还是把我想的太愚蠢,可又转念一想难道自己真的就不够愚蠢吗?


  最后我把通行证递给保安,保安友好的说:“请假了?”我微笑着说:“离职了,不会回来了。”


  离开后我再次给她发了好友验证,可惜只有五十个字符,我写道:“走了,很抱歉我误以为你单身,所以请原谅我的冒昧,也请原谅我的无理。浮生若梦、经此一别,愿已不负遇见!”


  故事到这里可以说已经到了尽头,可我一直想给它一个美好的结局,哪怕主角是不是我,这都无所谓。因为我已经习惯见证,而不是参与。只是她的笑容让我一时间忘记了过客的身份而已,毕竟我还是喜欢用自己的想法去晕染这个世界。


  再后来我又看到这样一段话:“ 我为你跋涉千里,却在见到你时,还要假装我还没爱上你。”尤为应景,不免触动那些种种切切,也不禁让我感慨:“我的家乡也据此千里有余了”。


  再后来,我觉着自己应该释怀了,毕竟我要做的还有很多。可是有时候,我的眼神慢慢空洞,回到从前那个懵懂无知,连处女代表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,那些片段,画面,仿佛被回忆绞进你(这个“你”代表我梦中的妻子)深邃目光中,而我也只是微笑,平静的等待一切开始迷离斑斓。那些被自己挣开的伤口也快速结痂。熟练的仿佛每天都会挣开、结痂。不会疼,也不能碰。于是我只将美好与等待留下,来不及道别,那就只好这样道别。而这没有结局的故事,若能被延续,我愿将那笑声别在终章。倘若有人问起故事的名字?我会告诉她:“你的名字,便是我的故事”。




  以前我只把初稿发给朋友,毕竟开始写下这个故事的目的,只是为了给一个朋友解释,一首诗的含义。它叫《借游江南记》。原本写诗也是想留作回忆,而我现在把送给“她”,没什么目的?好吧!或许也有目的。但只是我想说对她说:“如果有心仪的男生就嫁了吧!别再让我这样的流氓惦记了!毕竟就算是流氓,动一次真心也不容易。就当可怜我,要不嫁了,要不从了!别在晃荡了!”


  这真的,说实话再次重发这篇故事,我下了很大决心。毕竟对于一个爷们儿来说;老是说这些男欢女爱之事,且长篇大论,定招人鄙视。可比起我的梦想来说这不算最可笑的。因为这梦想其中,就有一条对爱情的底线:“只结一次婚,只爱一个人。”请不要误认为,这是什么狗屁誓言!这是我对于婚姻的底线。我无权要求别人这么做,所以我只能决定自己这样做。如果想嘲笑的话,那就尽情嘲笑吧。我不在乎。因为只有故事的的参与者,才有资格否认故事的真实性。就像我曾说:“别我和玩,我玩的都是真的。”一样看到的所有人,都在嘲笑。而现在我在笑。这不是嘲笑!是发现美好后,走向它的微笑。




  最后希望,有情人终成眷属,这不是客套话,因为这会让我享受到内心深处的感动。当然了我也希望“她”会看到,并且看到这里。也请各位读者不要误会这是什么“爱情”。对于我来说,这个故事只是我的“一个”希望!。



  发表的日期也就是今天,这个故事从此以后只属于我的回忆中的一段纪念,“她”看到或看不到也不在重要了。

  放弃了?没有!没有!压根就没有开始还谈什么放弃呢?若是非要知道个答案,那么我告诉你:“执着的我,从来不会写放弃,二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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