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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菊花开》乡村少妇的情感与梦想(4)

来源:爱油菜教育 作者:阿鸿 2020-05-04



  菊花心乱如麻,不知如何是好。浩弟进来时她说浩弟你走吧,你走吧。可是浩弟分明从那声音里听出了渴望和挽留。浩弟拿手在菊花身上游动。所到之处,仿佛被炭火炙烤着。菊花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唤醒了。她开始亲怀里的浩弟。她火热的唇吻过他的额头、鼻子,吻过他同样火热的唇,滑过他的胸,他的腹....她是那样地渴望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,那是一种不曾有过的渴望。第一次碰女人的浩弟有些不知所措,菊花引导着他。她感不到疼痛,她甚至有点盼望被他弄疼。

  浩弟很快就领悟了,一而再再而三。她有点怕,说你走吧。但他不肯,一次次把她弄得神志不清。

  浩弟大汗淋漓躺在菊花身边,菊花流泪了,说浩弟你说姐是不是个贱女人?

  浩弟说姐你怎么是个贱女人?你怎么会是贱女人?

  菊花把这些年来藏在她心底的故事说给浩弟听。浩弟听得很感动,就把菊花紧紧抱在怀里,说:菊花姐你听我说,你怎能是个贱女人?人活着都有自己想要的活法,如果不能得到,一生就会象一朵花从来没有真正地开过。心性低的人很快就能得过且过,心性高的人就常常感到痛苦。姐你怎能是贱女人,姐你是心性高呢。

  菊花对浩弟的话并不全明白,她说浩弟我总觉有些对不住他。

  浩弟说姐这是一般人都会有的心理.可是你想想,你这么委屈地跟着他,首先是生活对不住你的。再说姐你也别这么想,咱也没让他损失什么啊。

  菊花说浩弟你说实话,现在你还想娶姐吗?

  浩弟点点头,怕菊花不信,说姐你看着我的眼睛,听我对你说。

  菊花眼里就有些潮了,说浩弟有这话姐就心满意足了。姐是配不上你的,姐也不会连累你的。姐把身子给过你,姐就一辈子没什么悔的了。又说今晚姐这朵花就为浩弟好好地开。

  那天晚上,菊花开得很泼辣,也很灿烂。她抱紧了浩弟说姐想要你的孩子,姐想这时怀上你的孩子。

  晚上浩弟又来了,不用任何过渡和铺陈,整个过程中他们不说一句话。菊花象一只听话的布娃娃,循着浩弟手指的提示,摆弄着她的身体。

  没特殊情况,晚上九点后菊花就把灯拉死,要是亮着灯呢,浩弟就知道不能过来。其实特殊情况几乎没有,菊花的房子在村外,没有前后邻,晚上没人来的。浩弟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。菊花还有些怕,说浩弟以后咱别这样了,姐把身子给过你,就满足了。要出了事就坏了你的名声呢。浩弟说我不怕。为姐你让我死了也不怕。菊花不让他说这些难听的话。

  浩弟事后蜷在菊花怀里,给菊花讲些故事。说完了浩弟就让菊花说说看法。菊花几乎没有一次是对的。这时菊花就看到浩弟脸上有种淡淡的失望。结果弄得菊花往后就怕浩弟让她说看法。菊花说说来说去都是你的理。

  菊花有句乡下人的口头语,浩弟每回听到都觉得难听得扎耳朵。有一天他就说菊花姐别这么说,不好听。菊花有些不好意思,说:就你说得好听,你说得好听俺听上去还觉得不是真话呢。从此菊花说话要特别小心,怕说出那口头语来,常常觉得怪别扭的。

  这天浩弟拿了张报纸对菊花说:菊花你看咱县里报纸招考记者呢,我要考考。

  浩弟说他还要回去看书,抓紧复习,一共才十多天就考试呢。完事后就走,连抱抱菊花也来不及,让菊花不上不下心里空落落的好久睡不着。那时菊花就有种恍如梦里的感觉,突然感到浩弟是个陌生人,她其实离浩弟很远很远。

  这天下午,男人回家了。菊花一看到男人,吓了一跳,以为他听到什么了。

  菊花说你才走了二十来天,咋就回来了?

  男人说:天快冷了,我给你买了个棉袄,送回来哩。

  菊花松了口气说:我又不是没棉袄。

  男人打开包,拿出一件粉红的面包服说:这衣裳你穿上准好看。

  菊花就穿上,在衣橱上的镜子前站站说还行。

  正说呢,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,呼哧呼哧直喘粗气。

  菊花一边掰他的手一边发急说你干啥,大白天你干啥?

  男人就放了手说:我就抱抱你,又不干别的。二十多天,怪想你的。

  菊花说:正好你回来了,去给我背困玉米秸来我烧火。你去学校让开开西门,近不少路。

  男人说:算了,还得去找钥匙,我偏点路背回来就是,从坡里那么远都挑回来了,还在乎这点路?

  菊花说:你就是牵不出驴棚,和人说句话该是吃不了你。你不去我去,你在墙头上给我拔过来。

  菊花就去了学校,正巧只浩弟一个在办公室里。菊花小声说他回来了。又大声说:老师俺用用钥匙,拿点柴禾。

  也许是心里有愧,菊花觉得男人并不那么让人厌烦。吃那药时,她就发了一阵愣。男人把她往床上抱时,她也没大推拒,眼睛有些躲躲闪闪的。男人住了手,说菊花你病了?

  菊花说没.

  男人说咋没精神呢?

  菊花说可能要来那个了,觉得浑身怪乏的。

  男人说那我快一些,你早点歇着。男人动作很快。菊花的手不知怎的就抱住男人的腰了。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亲热表示。男人很卖力,一会就完了。

  第二天早晨男人早早喝口面条就走了。

  晚上浩弟就来了。浩弟说菊花姐我给你洗洗身子吧,要不等等天冷了就更不想洗了。菊花说到明日晌我关上门一个人洗。浩弟说你洗洗那里吧,要不容易发炎的。菊花说浩弟你是不是嫌他碰了我怕脏了你。浩弟说哪能呢哪能呢?可是菊花觉得就是那么回事。

  浩弟说那就别洗了。非常急切地去撕扯菊花的衣服。菊花有些象局外人,看浩弟那急切分明是做出来的,心里有些淡淡的,一切任浩弟摆布。

  这以后,好长一段时间,菊花没有开始的那种神志不清的沉迷。她常常有种局外人感觉。

  浩弟去城里参加报社招考回来那天晚上,很高兴,说题一点也不难。菊花说浩弟你一准能考上记者呢。浩弟说就是文化课过了关还有面试呢。没那么容易。

  菊花说浩弟你要当了记者,很快就忘了姐了。

  浩弟说哪能呢?菊花姐说真的,考住了我还不愿去呢,那样就不能天天见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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